《第三极》拍摄过程中主创们多次落泪

24.03.2015  19:48

  本版图片为资料片

  在漫长的拍摄期内,不少主创多次落泪,并不是因为艰苦,而是被镜头中的故事感动。“总在无准备的时候,接受了角落里的温暖。”总导演曾海若说。高原上人与人、人与动物、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让我们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单纯美好的关系。“在拍摄中,我们不仅展现西藏神秘的一面,更多的是想讲述人类心灵共通的美好品质。”曾海若说,“很多人去西藏,是要去体验神奇、神秘,甚至神话里的东西。我在西藏一年,看到的最多的,不是神奇,是熟悉。那是蕴藏在日常生活中的东西。善良、热情、微笑、忠贞,但不矫揉造作。我每次去藏族人家里,他们都不停地说,喝口酥油茶,好喝得很,喝了就踏实了,一天有精神。在我们的生活中,产品一定要多样,欲望一定要得到无限的满足。但是在那里,一杯酥油茶可以喝一辈子,而且永远会从中得到满足。每当这种时刻,我的心很像站在高山之巅的感觉,轻盈、宽广,目光也因而可以长远。”

  故事1 藏医次成

  次成,是一位僧人,也是一位藏医。次成的师父在圆寂前,嘱咐他每年一定要完成十二味藏药的配制。这些神奇的藏药中,最重要的成分是石头。次成有全套的苹果产品,在古老的洞穴里,使用互联网研究自己需要的石头。但是每年特定的时候,他都会踏上寻找石头的征途。寻找一些十分贵重的宝石。

  长途跋涉,穿过荒原,越过湖泊,经过动物出没的地方。广阔无边的藏北草原,实在太容易迷路,还经常一无所获。次成必须一次又一次面对这样的失败。最终,在一位佛教喇嘛的帮助下,在翻过一片片从外表看起来完全一样的草原之后,他们找到了一种能够治疗中风的神奇石头。为了蒸煮石头等药材,次成必须去圣湖玛旁雍错,采集圣水。如此费尽心机制造出来的珍贵药丸,次成将把它们尽数赠送给村里的居民和那些需要的人。剩下一小碗药丸,献给自己的师父。然后,在不久后的某一天,再次上路,寻找石头。

  故事2老鹰泉

  泡温泉是传统藏医的重要治疗手段。使用温泉的极致,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。这座一千多人的小镇,实际上是一座医院,这座医院里,只有一个医生,他叫巴桑。巴桑开出的药方,是温泉。这里散落着12个不同的温泉,每个泉眼都能对应地治疗一些病症。据说,曾经有一只老鹰因为折断了翅膀,落进温泉,泡了7天之后,奇迹般飞起来,那一池温泉,就命名为老鹰泉。

  每年会有4000多人来这里治病,巴桑治好的人实在太多。16岁的白玛,得了股骨头坏死,她不想瘸着腿嫁人,于是来到温泉;上千人在12个池子之间轮转,浴池成为社交网络。人们在这里聊天、喝青稞酒、打藏式麻将或者只是这么坐着。每天都有出院的,他们不像是出院,像是出游后的归家。老鹰泉外,堆满了人们痊愈后丢弃的拐杖,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,更多的因为不吉利,被定期烧掉。

  事实上,巴桑一直想知道,为什么温泉有如此神秘的效果。他经常上山,这里被称为药谷,能挖到配制藏药的材料,温泉的效果与这些药材有关吗?他从温泉里取样,希望能从科学的角度看待这些充满神秘感的泉水。水样被送到拉萨,等待结果。但是,在巴桑看来,真正治愈病人的,是温泉小镇的环境。这里的人们,不会把自己看做病人。他们泡澡、吃药、聊天、晒太阳,有各种娱乐,包括喝酒。他们在自然之中生长,所以能在自然之中痊愈。

   那些艰辛

  《第三极》的拍摄点都在高海拔地区,其中很多拍摄点人迹罕至、交通不便,拍摄工作以及相关物资的补给都面临极大的挑战。

  总导演曾海若统计,拍摄全程,摄制组损毁5套航拍设备,路途遇险30多次。为了能接近黑颈鹤,摄制组每天早晨5点出发,在一天中最冷的时候,在野外蹲守三四个小时以上。

  在那曲拍摄,摄制组一次病倒6人,诊所的床位不够,摄制组成员自己在旅店扎针输液。

  在海拔5000米的冰下潜水拍摄,这在业内来说尚属首次。摄制组冒着零下20摄氏度的严寒,勘探下潜地点,然后用冰钻、油锯打破厚达60厘米的冰层。真正危险的还不是高原缺氧、气候严寒,而是从水中返回水面的那一刻,“压力会迅速降低,相当于从海平面直升5000米的高度。”曾海若介绍,从水下返回的摄影师返回北京后整整昏睡了3天3夜。

  在陈塘拍摄采蜂巢,摄制组多人被蜜蜂蜇到,其中外聘的岩壁摄影师身上被蜇上百处,当时在悬崖上已经严重恶心头晕,还坚持拍完了所有镜头。“下来后,面色煞白,腹泻,当晚在身上拔出几十根野蜂的刺。所幸蜜蜂毒性不算太大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
  (北青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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